我的苦悶人生的了解和性是苦悶的出口之一的了解,
來自大約國小五、六年級的時候,
如果是二十年過去的現在,情形一定大不相同。
大學剛畢業的時候,
有去國中課輔的搬上當導師,
那時候幾個坐在後排的男生,
課堅休息時候,暢談哪個牌子的保險套好用,
哪個屄有吃藥,所以連保險套都可以不必用時候。
默默擦著黑板,不知道該用後生可畏,還是年輕真好。
能知道的,就是我很羨慕,年紀小小,
就能做些適合年紀小時才能做的事。
就像我,
永遠也不會知道,穿著高中制服,
在下課十分鐘,往頂樓的樓梯間,
和高中女生愛撫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原生家庭把我和『慾』封印,
深信解印之後可以榮華富貴,
結果並不是那樣的,
封印過後『慾』再放了出來,
已經不是高中生,那種『慾』了,
那種,簡單專一,插進去射出來,
射出來以後,
就像退潮,人也就如同滋潤過後,
潮溼微軟而平靜的沙灘,
等著『慾』慢慢長大,大到海洋再也承受不住了,
奔騰的精子就往子宮裡衝,
如同主所說的,奔騰的精流如果不因循屄的渠道,
『慾』就會慢慢變成奇怪的東西。
像我現在就困在街和不確定的牆之中,
由『慾』及化火而形成,
有點像轉移的癌細胞,
終究會同歸於盡,有人愉快的共存很久,
有人痛苦很久。
這些都是沒辦法的事情喔 !!!
我曾在團契時問謎男,謎男笑笑,
有點像孫思邈看到病入膏肓的患者的主訴,
連脈都不想把了,
望而知之謂之神啊 !!
那晚團契她一直關心著雙胞胎姊妹的胖姊,
助禱一副我是你的竿,你的杖那樣,
有我在你胖姊身旁,
你必不怕受害。
散會
我看到胖姊一個人落寞的回家,
我繞道屋後小徑,
平常會和謎男短短談談近況的黑暗角落,
我隱約可以聽到歡愉的聲音,而不是客套的呻吟,
瘦妹面向牆,手撐著滿是灰塵的磁磚,
金色的長髮在夏夜晚風中飄散擺盪,
謎男扶著她的腰,
臀部也前後的擺盪著,
我雖然有過死蔭的幽谷,也不怕傷害,因為你與我同在;
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安慰是吧 ?!
我轉頭奔向胖姊 ………
「胖姊,等我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