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連獲得出門許可都很難的我,
更容易有一種人生失敗組的感慨。
那年,ID4 上映,
謎男和花神都已經有了漂亮的新機車,
而我沒有,
於是跟謎男說好,他會在我家門口等我,載我一起去。
時間到了的時候,
出門,卻看見花神在我家門口等著,
我問花神,謎男呢?
花神淡淡的說,
謎男說他有事要處理,會自己去喔,
所以就請我來載你了。
三個人在售票亭買了三張票,
到了位置卻不知道如何入座是好。
我和謎男都對花神有著相似的感情依賴,
不過謎男是跟我完全不同類型的人,
風趣、籃球打的比我略好,有著白淨俊俏的臉龐,
重點是家裡的獨生子,
受寵,擁有家裡提供的資源,和資源背後強大的自信。
後來花神坐在中間,
我和謎男分坐在花神的左邊和右邊,
在詭異違和的氛圍中看完這部外星人大片。
後來有沒有共進晚餐或是項打完球例行性吃個冰之類的,
我忘了,
留著的,卻是三個人呆在走道不知如何入座的畫面,
回家後,謎男打電話給我,
說他昨天有打電話跟花神聊天,
話題卻像在外環道兜圈一樣客套而毫無意義,
完全不像以前的的熱絡。
我有點想跟謎男說,我昨天跟花神通話的內容,
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口,
依然拿著聽筒,謎男的言語卻遙遠而不可解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