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考,
轉眼秋天,冬天,
我們變成了法律上所謂的成年人,
世界逐漸開展,但也開始變得更加孤獨,
不再有人強制我們什麼時間在哪個位置坐好,
不再有個固定的時間大家被半強迫的聚在走廊上,
講著類似而固定的東西。
起不起床都隨便你的日子,
每堂課座位周圍的人都不一樣的日子,
自由成了另外一種牆,
不確定的牆讓我覺得更加的無力,
偶而在大學自由的風裡,
我會想念起在成功嶺大專集訓被強迫什麼時候要吃什麼東西,
在大學裡,連吃什麼都是個煩惱,
有沒有人陪著一起吃也是。
部隊裡面,
鄰兵就是鄰兵,坐在你旁邊,睡在你旁邊,
吃飯也在你旁邊,
放棄自由之後,被人擺佈也是一種無腦的幸福,
沒有選擇的煩惱,因為沒有項目可供選擇。
穿制服時想奇裝異服,穿便服時想念制服的簡單幸福。
其實不就是個屄,抽動,然後射精。
在狹隘的個人範疇中,『慾』一定要有個出口,
在廣義的人類來看,射精在女體的屄裡是繁延種族所必須,
何必冠上愛情的名義,再加以歌頌其神聖且須專一,
然後在愛情的旗幟之下,才能媾和,
將陰莖放進去。
再年輕一點,連以相愛之名的交配也不被這社會所祝福接納,
師長們忽視或刻意忘記,也曾經為『慾』所苦的年輕歲月,
只因現在不再囚禁之內,於是就刻意鞏固囚籠,
並給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美好的未來,幸福的生活,高的學歷和收入,過早的交配導至各種疾病。
無法滿足的慾望才是萬病的根源。
看似自由其實很苦悶的秋天,然後冬天,聖誕節,
謎男說要去東海舞會,
北輔仁,南東海,無論怎麼樣都要去喔 !!
就約了花神,然後在舞會之前,
先去好樂迪唱歌。
不過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約定的時間到了,花神卻不見蹤影,
那個時候我們都沒有手機這樣的東西,
於是等到無可奈何的時候,
謎男和我就先進包廂了,
在門口留下,R414,花神快來這類的字眼 ……..
當然,兩個男人深愛的女人沒來,
包廂內,等待的時間被期待無止盡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