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花神的車,
開始了盡我所能的暗示性對話,
已經是當時最大的能力了,
不斷的重複著,
你等一下要幹嘛?
要不要再去哪裡……之類的懦夫式邀約。
花神一邊跟我打哈哈,
一邊跟我都瞄向地上那對已過中年的男女,
流浪漢已經褪下了那路倒婦人的內褲,
某樣只曾聽說卻從未真的見過的東西展現在我的眼前。
屄!!!
那時只覺得那真像植物氣孔外的保衛細胞,
捍衛著為了而生存下去不得不存在的孔穴,
在夜裡打開,
在日照下閉合,
婦人掙扎的動了幾下,流浪漢不敢太使力的拉下內褲,
於是保衛細胞在這樣一個佳節的夜裡,
沈靜的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在等待的時光流裡,安份的呼吸著。
那時候以為屄就是屄,
大陰唇、小陰唇然後包裹著可以讓陰莖摩擦的路徑,
羊腸小徑、古道熱腸、花徑不曾緣客掃之類的比喻,
如果以現在一個攝影學家的角度,
屄實在有千奇百怪,各式各樣的形狀,
悍衛在那彎曲皺折、滿是黏滑液體的通道之前。
如果以一個經濟學家的角度來看,
屄的定位和定價都十分神奇,
行情難以炒作、也不會崩跌,
固守著隨年齡緩慢遞減的曲線。
花神始終坐在她的三冠王上面,
若有所思的保持著客氣而略帶委屈的淺笑,
我想起來唯一一次花神單獨盡我的房間,
她做在我的書桌前面約五分鐘後,
也是浮現這樣的笑容。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