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戲院,
對這個世界的構成完全使不上力的感覺湧現,
戲院外面的霓虹燈今晚特別的刺眼,
「奇立」跟那個靚妹在戲院裡面會不會也做著相同的事情,
「奇立」帥的離譜,
他和花神之前會不會有過什麼,
我不清楚,也許我根本不該也不需要清楚。
眼睛似乎因承受不了光線的刺激,
本能性的分泌出淚滴,沿著臉頰默默的滑落。
我突然覺得我很需要煙。
以前不知道哪裡看來的什麼研究,
說視網膜到大腦的迴路漫長迴路中,
只要有一段有腫瘤的生成,
壓迫到神經,就會有類似炫光幻覺的現象產生,
方才我感受到的半獨立、半重疊的影像是這樣產生的嘛?
或是精神方面沒有辦法承受由不算熟的朋友,
口述的片段和被蒙在鼓裡的背叛,
產生現在醫學還沒有辦法完全描述機轉的精神分裂,
我不清楚。
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偷窺"讓我的無力中夾雜著興奮,
那些男歡女愛插入射精其實沒什麼了不起,
白天黑夜這個星球上的人類或長或短進行著這最原始的娛樂。
交合本身並不特別,
因為世俗將他定義為禁忌和不可告人,才讓其變得特別,
如同內褲和熱褲並沒有什麼不同,
因為遮遮掩掩才讓內褲變得特別而定價昂貴,
減少供給,於是價格上升。
想著想著,我已經回到了租屋的小間,
花神和謎男的事還是讓我耿耿於懷,
我決定打電話給謎男。
求個一箭穿心的乾脆吧!!
我慢慢的按著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