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開了好一陣子,
確定了以C區神豬目前的能力,
是無法用蟲洞或是階梯靠近我們,
女駕駛嘆了一口氣,身體一下放鬆然後頹在賽車座椅之上。
女駕駛拿起來紅色蝴蝶片,
一下子把它全折開,攤在他小小的掌間,
再一口氣全塞進他的嘴裡,
女駕駛突然發現他口水不足以吞下十個蝴蝶,
「死大學生,餵我你的口水,越多越好,
雖然蝴蝶片超級易溶的,但剛剛因緊張引起的過度換氣,
已經讓我嘴唇乾裂。」
我正試著想著酸梅,蔓越莓,檸檬之類的東西。
女駕駛突然越過手煞車,
用力的吸引著我一點點唾液,
面部表情扭缺了一下,
一個吞嚥,看來下了至少四顆,
女駕駛過快的呼吸平緩了下來,
代價是瞳孔開始渙散,
女駕駛要我幫他開回我們條熱鬧的街,
「先說好,我是有駕照,上路經驗為零,
另外現在天色已暗了下來,我的眼完全無法對抗那些遠光燈,
還有那些狂閃燈的趕著投胎的駕駛。」
女駕駛副駕的椅子下拿出來一個輕的不像話,
玻璃的部份是炭黑的流體,
像有自己意志那樣流動著,
這是杜王町前聖上在世的時候,
留下的眼鏡,它可以算是一個有機體,
有自己的意志,
會守護著它認定值得用有它的主人,
我想你是。
即使外表如黑碳,我的頭又超級巨大,
帶上去後,銀色而不知道名子的金屬,
在雙耳間蠕動的幾秒後,定位完成,
我完全感受不到,我現在有帶著眼鏡,
度數、閃光、加上莫名溫暖,
一點一點釋放著眼睛的酸澀,
我對了後照鏡子瞧了瞧,
石碳的鏡面已形變,
看起來像是個淺黑的墨鏡,
不致於太引人側目。
帶我回你家,路上找個沒有監視器的老路邊攤,
隨意買點熱食回去吃,
記得,我需要咖啡和煙,大量,
不要去便利商店買,去檳榔攤,記得順便摸摸西施的手,
這是禮貌。
嗯 !!
左邊是油門還是右邊是油門??
我握著方向盤緊張兮兮的問著。
女駕駛白了我一眼,
即時我很虛弱,
但是間隔加上這輛車就是無敵,
就算坦克輾過,也不會有事,
「答應一件事」
女駕駛有氣無力的說道,
去了你家,接著的計畫就是吃下白板,進入昏睡,
醒來之前泰勒國宅的人應該還沒辦法找到你家,
睡一覺才有清晰的思考和充分的體力迎接未知的敵人和逃。
「你可以繼續看著我大腿內部,還有過度合身的內褲,
包覆合顯得凸起陰丘的曲線。」
你可以幹,你可以射在裡面,吃避孕藥每天的習慣,
但是你不能進行閱讀,
也不要說出你是如何讓黑衣人弟像殭屍一樣起來,
有些事不要問,會更真實一些。
我答應了他,
汽車開始前進,
我突然想起來我在愛的村上春樹,
似乎不欣賞太宰治,但是太宰治一心求死,
還有那句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女駕駛似乎藥效發作陷入了昏迷,
車內如同套房,
是個舒適空間,隔離了九成的危險,
也隔離人和人互動的可能性。
車和套房裡,又沒有一個可以幹的女人,
只是藍和另一種藍,
我試著打開收音機:
Ichiro 剩29場要打47安,連續200的紀錄才能維持。
我天真無任何科學證據相信可以,
如同這一生,除了當時的花神,
我再也沒有愛一樣,
黑夜完全攏照著大地,
我回到了家,
月明星稀十六夜,
真是個特別的下午啊,
伏著藥效未退的女駕駛上樓,
赫然發現熟悉不過秀麗無比的字體,
是花神的字,
書寫在一張簡單的明信片後,
大頭:
潛龍勿用,亢龍有悔
小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