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域和恐懼


我們今天先從「場域」開始説起,
「場域」這個概念,
是從物理學那邊借用過來,
哪裡有質量,
那裡就會有力場,
就如同龐大的地球,
以及他周邊的萬有引力一樣,
地球就是一個場域,
裡面的生物至少可以分成兩群,
宰制者和被宰制者,
他們的鬥爭總是建立在懸殊的資源之上,
在每個場域之中,
必然有人會輸,
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數量越來越多,
在作為鬥爭的武器,
也就是各種資本的自我再製速度越來越快,
例如這個故事
而在你的父母那個時代幾乎可以說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越來越可能成為你或你下
一代的人生中必然的經歷,
至少也是至死方休的恐懼。

表面上的富麗堂皇的景觀,
各式各樣的偽需求,
挾持著媒體和政客的語言,
無論再怎麼富麗堂皇的表象,
統統都是由整體直接人員的勞動所加總,
身為一個哺乳動物,
維生需求和基本的安全感,
再怎麼樣也跟政客口中的經濟成長率以及GDP沒有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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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遭遇風險之後仍能倖存的人,作為最自然而然的求生本能,就是死命拼命的累積。

這個城市裡面,
高樓愈來愈多,
空置數年的房屋也越來越多,
同樣的無家可歸者,
缺少生產空間的人,
也一樣越來越多。

Virginia Woolf,
(A Room of One’s Own,1929年)
原本是感慨身為女性所蒙受的不平等,現在男孩女孩都一樣,作為下一個時代的共同感慨,在潛望鏡裡面,
我們可以在三分鐘環遊全世界,可是我們卻沒有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