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是死亡之前的死亡


如果說燒餅歌和推背圖是預言,是洩露天機。

那麼包曼(Zygmunt Bauman),德博(Guy-Ernest Debord),阿甘本(Giorgio Agamben)之流者,他們不是天使就是魔鬼。

他們著作和講學之中,不停的反覆陳述,非資方也非統冶階級的權力菁英,前方的幽谷不止死蔭,連身為奴隸最終的反抗也會被剝奪,言語的象徵暴力,迴盪在整個生活世界之中,膽小,懦弱,無能,連自己都不給自己機會,逃避現實,不負責任,哪裡有景觀,諸如此類的象徵暴力,你望向哪裡,暴力早就在那裡監看著你,閉上眼睛,所有的黑暗恰好是他全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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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哲一個接著一個凋零,
他們在世的時候,
用行動或紙筆,
所意圖要改變的,
所有的。心。
努力,
全部化成對手的行動指南,
也許後面的人終於承認了不可能勝利,
為了便當轉變方向,
投靠了新自由主義。

能承受住飢餓寂寞的,
也知道自己畢生所學,
如果寫成著作發表,
只會成爲自由的一部分,

老師是這樣說的,
因為這樣,
所以講義才都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