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開始寫信給自己,或是回信的時候,總把自己加在副本那一長串的大官裡面,或是乾脆用密件副本。
這個習慣,最開始是源自於在大學唸書的時候沒有電腦,無寫個什麼東西,使用權無時無刻都可能會被回收,有些是可以抗拒的請求,擁有者告訴你:「我現在要用了」。有些則是用無法抗拒的暴力型態出現,Outlook有時候會嫌我打字太慢,說他必須要先去躺躺,然後是視窗就自己關閉,這種原始暴力,連比爾蓋茨都無能為力。有些來自電腦系統的不穩定,電腦機自己關機了,這個我相信比爾蓋茨也無法解決,不過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在於他不會遇到這種狀況,他手下的工程師絕對不會讓他遇到,這個時候貨幣現身為上帝。
比爾蓋茨永遠是比爾蓋茨,如果那個時候IBM對於哲學的發展趨勢有概念,相信不難理解,所謂的「消費者」永遠都是人,人有兩種,一種是概括化約成了全世界所有的人,另外一種則是被共同體所流放,無依無靠孑然一身,最終只能成為金錢的僕人,
共同體的組織人,只是這兩種人生命中的臨時狀態,所有組織的動作,必然是某個人的意志所延伸。
而電腦的使用,終究會成為武器平等的概念之一,他們比所有的組織更迫切的想要電腦,有些為了面子,有些則是為了裡子,手機不是打電話以外就是上facebook的人,一樣拋棄原本的手機換了iPhone6,不會跑的比較快,外表也是整齊畫一的有如制服,我們整個理性生活的建築在這種不理智行為之上,有什麼理由説個人不會買電腦,而且在實證主義掛帥的當年,有測試嗎?
寫封信給自己,是為了對抗技術所帶來的新風險,而不經意的發现,某些軟體已經內建了「密件副本給自己」,技術的發展必然伴隨著不可預期的風險,技術所帶來的風險和利益,通常是完全沒有交集的兩群人,而政治系統你的功能就是把兩隻包裝在一起叫做成長率,或者叫全民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