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客任務上映的那年,整個島上的景觀還沒有完全的分離,在西元1999年,陶晶瑩出了一張唱片叫愛缺,那個時候應該已經沒有報禁,髮禁和宵禁,曾經是那麽嚴格的男女授受不親,兩者曾經是沒有辦法相容在同一間學校或同個班級,早已經死於非命的台語,又被統治階級強制召喚回來,目的只為了在攝影機前面表演吐出台語的屍體。
那一年,網路的場域多半在學校或網咖,那時候見網友比現在安全簡單超過百倍,所以我們可以推出一種因果關係,所有的記錄和監控死老百姓位置的監視器和電信紀錄是見網友會被強暴這個事實(陰影)的根本原因,監視器從外面窺視並且記錄,各種APP就如同鬼門開所跑出來的餓鬼,從角膜和水晶體起算,延著神經到大腦最深處,通通都算是是APP們的領域,這種猶如戴著電子腳鐐的活屍,反而更加危險,那麽一定是社交軟體和監視器共同謀殺了公共空間。
整天悶在越來越小的起居室,而且同時制定了家庭暴力防制法來誘惑人們量產家暴,克制住自己在小小的空間不要亂動,久久才出門逛一次街。
發现越靠近鬧區,新房子越多,空房子也越多,空了三五年了,主人一奌也不擔心,沒有跳樓大拍賣,甚至沒有任何行銷活動,這種擺明了利用經濟學的比較利益和效率,唬弄當今聖上,在一個轉心動念的瞬間,一個曾經把法律當作信仰,從來沒有違停和紅燈停車位時候越線的人,作出「跳越那條線」的決定。
雖然他不認識齊克果,觀落陰如果在他面前提到這3個字,他可能以為那個是類似可樂果之類的零食,如果你跟他提起亞伯拉罕和以撒,他心中一定會浮現阿拉伯的勞倫斯那個標準公版的樣子,照片就只是影像,沒有旁白或解釋,如果照片可以在不加註的情況,有人可以宣稱影像和1000個字等價,他是在傳福音,而信仰在信徒心中是絕對沒有辦法反駁,是至高無上的真實。
就像亞伯拉罕當時的處境,指令沒有辦法用邏輯和理性去溯,你,作為主體,無論如何都要做出作出決定,並獨自承擔所有因為這個決定所引發的後果,那就是主體的責任,要沉溺在一般性的「人」,或者跟亞伯拉罕一起違背所有倫理,邏輯跟王法。
然後不管結局再怎麼漂亮,存在從此有了缺陷,至少有一條以上的路,因你的意向而從隱蔽狀態中對你顯現。
就如同,齊克果選擇了基督教,那個婚約,那個女孩,所有關於家庭美滿的幻覺,就如同所有的異化一樣,因為勞動所失去的,不可能用特休補回來,CP值僅僅適用於購買完全相同之物,但是就算是你要採買被動元件,業務的漂亮程度,FAE救火的速度,就算是死豬價的東西,也是難以套用CP值去衡量。
但是過度儀式無比重要(對於齊克果而言,就是那個被毀壞婚約),
請問基諾李維在駭客任務之中叫二一「the one」(救世祖)的時期,是跳躍過那堆石頭之後嗎?
我一直想不起來。
在柏位圖自述之中,他之所以有心力去想,什麼是理想國?而市場上的販夫走卒,為了下一餐,終日勞碌奔,是沒有可能作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