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西咲的指控


Passing Time 一文之中,那些被點到的問題,因為太過於清晰和太過於基本,所以沒辦法透過理性的溝通和經濟學的討價還價,二一添作五,成交。

那些過於清楚的圖像,即使是全世界最它最有研究的團隊,在尊稱她一聲「真相」之後,接下來的故事就是恰克與飛鳥的「要讚美晴天,請在日落以後。」,那段介於在這句話寫完,到太陽沉入海平面之下,除了sober什麽都不可以讓它發生,於是所有關於清醒的意志和其力量都被用來對抗自己衝動的意志和其力量,生活世界被做成自己打自己的縮略圖,更慘的是「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生命有數,再長也不及地久天常,但是在生活被拋入了「至死方休」的清醒之中,那些清醒的每一天,天天都比天長地久的誓言更加沉重,也就是在這個狀態之下,即使是全世界最無聊的事情,都有了不下於美杜莎歌聲的誘惑力,值得拋棄自由然後赴湯蹈火的去見她一面。

這讓我想到了香西咲對於企業的控訴,香西咲的經歷本質上並無異於其他人的經歷,「某一個人在某個位置上所表示客觀論述,必然會跟另外一個人在他的位置上所表示之主觀臆斷完全一致。」

於是生活世界的困境,就走進了維根斯坦的邏輯哲學論叢之中:「能夠說的東西,要清楚地把說出來;不能説的東西,我們應該保持沉默。」

在沒有多久之前,通通被概括化約成「山塞」的,現在一一有了自己的名字,然後他們在世界各地高聲傳唱著名為「智慧財産權」的聖歌,並且堅定的表示,勞動有價,時間有價,學習和實作都有價,專利申請也有價,絕對不會有第二種價格,請自己去看公告售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