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跟我說,「屋簷底下,才算成家」「披星戴月,不算洞房」,第一次怎能樣也難以忘記,哪天我們 所有的天長地久與海誓山盟,通通都被不知為何物的全球化語言所肢解,在屋簷下,那個一生一次的,美好的洞房花燭夜,才能夠陪伴著他,熬過數豆的夜夜夜夜,支持著他度過沒有我的每一個春夏秋冬。
可是我還記得,作為我們交往第一天的那一個晚上,同學兩年沒說過幾句話的你,在期末考結束,春節還在等待的夜晚,你衣衫單薄,敲打了我的房門。
妳說妳男友打工的地方今晚尾牙,那地方有個狐媚的女人,笑容甜美而且永遠只穿盛開過度的荷花葉系服,對於別人提醒他走光的言語,在第三秒的時候,雪白無瑕的雙頰漲紅 成為你一生中見過最漂亮的夕陽紅,通常在十一秒才會想到要 遮掩著胸口, 一定在30秒到達之前忘記, 視角跟光進行路徑跟折射的遊戲又重新開始。
你告訴我學長對這樣週而復始,不斷重複,了無新意的遊戲成癮,以至於天黑風高,經期將至的女孩一個人在房內。
更糟糕的是學長還有室友, 那個學長一副就是機器戰警的道貌岸然, 但是夜間回宿舍卻完全無視於一個女孩在房間內,就破不及待的開啟電腦看了A片,連耳機也沒戴。
說你覺得好害怕,希望晚上可以住在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