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對Harvey而言,種種彈性化的時空替置策略,最終仍不脫為了實現馬克思所說的對「絕對剩餘價值」與「相對剩餘價值」之萃取。
Source: 巷仔口社會學 | 另類眼神看凡人世界
其實,直接用"交易價值"和"使用價值",
遠比「絕對剩餘價值」與「相對剩餘價值」好上太多了。
後兩者難以理解,
而前兩者正常多了。
交易使現在的虛無化。
一舉一動都指向智障式的問責。
Ownership。
於是交易能賺多少就賺多少,
轉了一百手,
手手都志在獲利,
於是欠缺的永遠買不起,
買得起的始終不缺。
雙北地的經濟發展,
生根在五六年的大樓,
樓上不曾亮過燈,
一樓店面始終鐵門深鎖。
政府如果有任何存在的正當性,
甚至法律的正當性,
重點都在於使用和交易價值必須脫鉤。
法律的底線,
至少該讓貴島的公民不該死的時候不會死,
不死的同時,起碼要跟貓狗有區別吧。
也就是偷麵包的要件絕對不僅僅是不告而取,
而是滿街的摩托車,
已經窮盡所有的可能,
讓所有的公民都遠離飢餓,
接下來才有空間談論罪與罰。
明顯饑寒交迫要死了,
合理的求生,
不就是跟法律的目的一模一樣嗎 ?
始終沒有尿尿的場所。
分工就是不平等的起源,
專業則適用法律始知不能被移動,
經理人跟股東的利益越來越不可能一致,
那些理髮的經理人,
並沒有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