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認為種種的不幸來自於官僚體制的運作總是黑箱,
於是掛上「點亮」「透明」「公開」「開放」「開源」的東西總是好賣。
他們聽見或是看見「摔死的豬」,
直覺地想到作為兇手的風口,逍遙法外。
他們聽見或是看見「連豬都會飛」,
更是憤恨不平。
風口變成了陽具。
是父權,是不定時炸彈,是不平等的起源,
勃起是騷擾,是性侵的預謀。
不舉是外遇,是生病,或者他需要的是另一個陽具,
於是陽具的存在隱喻著關係的結束,
勃起時的無限可能或者不舉時的沒有可能,
都再再的告訴著彼此,
法律底下,幸福未來的不可能。
柳下惠的專業或是謬毒的專業,
在法治序的象徵暴力底下,
兩者的專業沒有辦法不一樣。
恰如韓非子的 觀行,
天下有信數三:
一曰智有所不能立,
二曰力有所不能舉,
三曰彊有所不能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