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近代所有名稱詭異的媾和體位。
那個名詞不管看起來或者唸出來,
都像是我們曾經立足於上某個城鎮。
他們各個長的相貌堂堂,
眉目間擁有著地圖應該有具備的所有形式,
所有地圖該有的,他們一樣也不缺,
作為一張無懈可擊的地圖,
如果不是徒勞無功的一比一,
那麼就是意識形態的上帝之城。
“On The Go",
正如"各種平權運動",
“平等"在語言遊戲中巧妙的替換掉了"便當"或是"立錐之處",
甚至直接撤銷了葬身之地。
正如同無產階級站起來,
除了站起來以外,
並沒有其他任何延異的可能。
本來意圖或妄想的幸福和美好,
並非被給定的,
於是站起來成了景觀社會之中,
近乎絕種的表象等於本質。
於是,
行動必然等於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