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不同甚至互相對立概念,
絕大多數對於我這種十分隨便的智缺者而言,
那些為了區隔而被製造的界線,
分明就是吃飽太撐,
界線怎麼劃分都行,
對於一個生存空間已經被壓縮至零,
連狗都不如的類生物,
我對你的剩菜比妳的正義系統還有興趣。
可是一旦實體的劃地為王還不滿足,
還意圖侵蝕到智缺者意識型態的領域,
這無異於強迫藏獒默寫憲法,
強迫立法委員至少瞄過看過任期內七成的法案,
多樣性被超譯成男女比例,
連絕對不平等的「存在之鍊」都已經被拉斷。
不存在的東西,
連意淫都沒有可能,
卻能夠談到「平權」「性自主」「同工同軸」,
甚至還能「性自主」,
語言破碎之處,並不是無物存有,
言之無物同時也能口沫橫飛。
一本書創造出意志力,還創造了刻度,
畢竟地圖是正常又正確的存在,
只有當地圖表明自己是某個空間的縮影,
才會變得不正常。
同樣,
林逸涵如果是《 歷史之終結與最後一人》中的最後一人,
我應該不會認識他。
做出相同決定的人。
至少要有幾個前提:
- 「大腦依然持需消耗能量,意識到了絕望」
- 「社會用暴力迫使他建立了主體的幻覺(自我),而自我沒辦法接納這樣的自我存在」
- 「神聖之人,不放過自己」
最後一人很難成為神聖之人,
神聖之人萬一不喜歡神聖怎麼辦 ?
自由就如同規訓,難以逃避,
神聖無所不在。
如果你不相信最後的審判的存在,
那麼「不由得你自主的理性」的絕對暴力,
奉「意志力」的聖名背叛上帝,
正是理性和自主的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