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工人若想行使罷工權時,可以不必因為養家活口的壓力而屈服於資本家,若資本家需要勞動力時則必須提供合理的薪資來留住勞動力。
Source: 民族國家之於新自由資本主義,有如愛情之於貨幣?: 我所知太陽花的二、三事(318週年系列5之4) | guavanthropology.tw 芭樂人類學
稅金會拿去蓋電梯,使方便那些終生不可能夜宿街頭的官人們,
卻無視於台北車站外圍,
一圈又一圈搶位置的無產階級。
罷工的人依然有飯吃,
但是被囚禁在學校裡的兒子,
很快理解了沒有雞雞的太監不算殘廢,
沒有手機,
全身都被fb和line所建立的玻璃帷幕所包圍。
永遠不能知道,
在高中時代,
看片打槍是麼什麼樣的感覺,
這種壓倒性的絕望才是真正的失能與殘廢,
因為任何雄才大略和評估實踐都不可能從原點離開。
未來無比安定,
有如爸爸和爺爺一樣安定,
爸爸在家裡什麼地方也不能去,
就如同已經被燒成灰的爺爺一模一樣。
姊姊很早就明白了被拋擲在這裡,
想要在夏天晚上吹冷氣就必張開大腿,
而那些付錢出來吹冷氣的色鬼根本不色,
他們之所以宛如被強迫一般的周周報到,
單純只因為年幼時被限制。
自由的關鍵,
只在於你有沒有悠遊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