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屋簷的高度和角度,造成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葛當某些人不用低頭就可以通過的時候,就成了生活世界的千萬種議題之一。
用經濟學的當下之眼,記憶體只有一秒的市場分析觀點來看,除了那張結婚證明之外的東西,與非同性戀者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而且那張結婚證書並不表示絕對有利, 就像很多人要把身分證的配偶欄遮蔽,或像電影中老掉牙的情節,常常要把手上的結婚戒指拿掉,逢年過節就會親戚們被要求「依法行政」,在平等的高帽底下,你家我家和團圓的年夜飯彼此衝突著,法律上寫著配偶兩個字,是種偽裝的平等秩序, 就好像嘴巴說改革不可能一步登天,履行承諾的日子總是定在朕的有生之年。
突然有人在玩辦家家酒的遊戲中, 忘記宣告,本遊戲為架空虛擬,與太陽系中任何人事物均無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然後出現了Nationalsozialistische Deutsche Arbeiterpartei 的黨主席的時候,反應遠比已經計畫多年的改革快速的多, 彷彿一輩子都沒有講過共識這句話。
所以我們很容易將權力理解為君王的意志或者是法律體系的操弄,但是Michel Foucault提出了一個問題:「 如果把這兩個角色刪除呢?」
背景有助於移開屋簷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