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簷下~合乎經濟學的受精景觀F


遠在可以討論納碎是否合於當代的景觀之前,
遠在討論誰有責任,
又該由誰來判斷之前,
在成為受精卵之前,
我們很多無緣的兄弟,
就在廉價的驗孕試紙上,
反覆的被觀看檢視,記錄下來,分享出去。

宛如電影的毛片,
宛如熬夜趕工的程式碼首次嘗試運行,
身為物聯網的產品,
我們都曾被製造者詳細的自我檢驗著。

製造者在進行製造之前,
也必須被檢驗是否合於這個島嶼的既存景觀,
Nazi 的名字是絕口不提的,
可是NSDAP相關的意志依然被實踐著,
在PTT的O2版上,
在成家貸款的利息分類之上,
在他媽的所得替代率的法律中
反覆操演實踐。

殺生畢竟太過於明顯,
島上的先來的蕃仔和後來的自以為不是蕃仔的番仔達成共識,
要求一種更隱約,
更為有效的實踐,
從婚前開始清除那些不夠瘋癲的「未來的主人翁」。

結婚之前對另一半是否刀刺在背必須檢驗,
(至於是雞是鴨是犬,同性,異性,10,攻受或者不分,我們並不關心),
反正就是要付費,增進GDP ,同時被記錄在雲端即可。

確定懷孕之後更要定期的追蹤,
那東西是否合乎市場的出貨要求。

權力的屋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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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屋簷的高度和角度,造成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葛當某些人不用低頭就可以通過的時候,就成了生活世界的千萬種議題之一。

用經濟學的當下之眼,記憶體只有一秒的市場分析觀點來看,除了那張結婚證明之外的東西,與非同性戀者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而且那張結婚證書並不表示絕對有利, 就像很多人要把身分證的配偶欄遮蔽,或像電影中老掉牙的情節,常常要把手上的結婚戒指拿掉,逢年過節就會親戚們被要求「依法行政」,在平等的高帽底下,你家我家和團圓的年夜飯彼此衝突著,法律上寫著配偶兩個字,是種偽裝的平等秩序, 就好像嘴巴說改革不可能一步登天,履行承諾的日子總是定在朕的有生之年。

突然有人在玩辦家家酒的遊戲中, 忘記宣告,本遊戲為架空虛擬,與太陽系中任何人事物均無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然後出現了Nationalsozialistische Deutsche Arbeiterpartei 的黨主席的時候,反應遠比已經計畫多年的改革快速的多, 彷彿一輩子都沒有講過共識這句話。

所以我們很容易將權力理解為君王的意志或者是法律體系的操弄,但是Michel Foucault提出了一個問題:「 如果把這兩個角色刪除呢?」

背景有助於移開屋簷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