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要儘快,XX沒辦法等了」此句型,始於遙遠古老的神話敘述的方式,
就如同那些己經傳唱好幾個世代的兒歌童謠和順口溜。
「在好久好久的故事,是媽媽告訴我,在好深好深的夜裡,會有虎姑婆。」
這種敍事方式,在啟蒙時代被科學所踐踏,如同人類一路走來燒過女巫和諸多不詳之物一樣。
在啟蒙時代中,頭殼中滿滿的全是經濟思維和理性權衡,高舉現代化的大旗,燒掉沒有經過科學檢證過的神話,就像從前那些士紳學者燒女巫一樣。
漸漸的,科學的理性人,新技術的經濟人,看法永遠歧義的法條人,
在替世界除魅的路上,越走越覺得自己跟一路上死在科學寶劍下的鬼魅,
似乎沒有太大差別。
「學醫三年,便謂天下無不可治之病;行醫三年,始知天下無可用之方」
科學技術在生活世界中,如果和未啟蒙的鬼魅,同時站立在豬眾組成的人民法庭之前,科學技術始終無法用自己的語言切入生活世界。
這個時候科學發现自己不但長得很像女巫,而且很可能在某個特定的時候,在立法者和執法者面前,依法燒死。
於是「政」「教」反離之後,又勾搭在一起,
自己的真理自己建構,統冶階級面對小丑般的多元遊戲,
只要沒有違背自己的意志,只要勉強和自己的利益一致,
是美金或比特幣都是其次。
導入OO的表達方式,跟反清復明和黃天當立並沒有什麼大變動,
借用去人化資訊術語,
本質上,
沙盒之中的賤民跟白老鼠或租界還是自經區,或是天花病毒的實驗室,也只有語言遊戲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