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和不幸


從來沒有一種權利,可以因為「不幸」而取得,「不幸」有如統計分配的極端值,它在任何分佈曲線中都不易消除(不易表示絕對可行),無論身在分佈曲線的哪個地方,不管那條貧窮線的標準有多不合理?也絲毫不在乎自己離那表層的深淵有多麽的接近,反正即使是笑話般的六標準差也是有「不幸」,「不幸」被製造出來,全生產綫的人員都「沒有任何感覺」,在「CP值」的追求之下,在車間和車間競逐「產出」之時,看那「不幸之物」一眼都是有害「產出」,更別提任何的照顧和修復。

他或她只是全體人類被分離的模組之一,整條流水線每個個體都是「被專業化的模組」,資源投到「不幸」必然有損整體的產出。

「偽專業」必然需要濃妝豔抹來掩飾,專注於表面功夫而使「不幸」偏高了,那也是專業工作者的專業,知識經濟的人力資本,有如「經濟神學」年年在保一保二,誤差值是0%或1000%,對「個體人」或「化約成總體人」的幸福或慘況都沒有關係。

「指標」首要的功能在於延續「指標」,上班下班街頭流離失所之「不幸」和我無關,「不幸」的製程中,流過太多異化的專業達人,想必是終結我們所知道的福利之後仍然福利滿溢,應該來個槍決所有你知道的福利。孟子不是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空乏其身,餓其體膚,才能夠增益其所不能。

從來沒有因爲最不幸所以獲得什麽權利,正義論之中,最不利者先得始終是屁。

在多元化對於遊戲之中,我們尊敬經濟學家所造成的不幸,如同尊敬執法者的衛星和潛艇,實力到哪裡權利也就停在那裡

人道|對抗自動化和機器人的入侵


一間公司的風格,從打錯密碼的那個時候就可以説心中有底。

有的會和緩的表示:「你可以慢慢想想,即使忘記也沒有關係,我們可以把他救回來。」而有些則像麥當當女鬼跳出斗大的字,「你不是,ID * *?註冊新帳號」

我有時候會想起恐怖主義跟那些突然宣稱「此帳號有風險」,接下來就展示了實力和暴力,不換密碼,此路不通。

盜賊的跟領主為達成他的意志,作法一模一樣,有的則是在玩A/B test,沒方法反抗的我,原本井然有序的帳號對密碼,被搞了幾次以後,密碼打錯的比例日益升高。

有時候面對著十成把握的密碼,它就是顯示你輸入錯誤,在旁邊的讀秒的時間一次比一次短。通常到了這個時候,我只好猜測上帝的意思,意志堅決打死不退,另外一種說法就是執迷不誤,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麼好的交易都不要。

當幾個字,就能夠讓你放棄信仰,改輸入另一組字串,沒有信仰,滿天神佛有沒辦法救你。

馬丁路德信仰動搖時,他寫了一本他自己的聖經。而潘恩(Thomas Paine),貴為開國元勳,肚子中有墨水,又能用老嫗能解的文詞來書寫,身為百万暢銷作家,喪禮跟那個整天龜在圖書館中寫資本論的那個人有得比。

還沒有看到完全體的機器人,偉大的李嘉圖傳人,連百分比都提出來了,多半使用「Risk」這個字,無論是歷史悠久的出版商,或是風口四周,那群飛在空中的豬。

文章的格式幾乎都一樣,機器人都像是壁癌一樣自然長出來啊,比福壽螺還要好好養。

而原本已佔了某些位置的工作者,看到機器人來的時候,統統領表涕泣,表示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現在的專案管理,可以把工作異化到太白粉大小。開案,必然有精准的規格,預算,跟結案時間。

這件事怎麼說都不會是RISK。

Risk 如果依字典定義,意指有可能發生的傷害或損失,機器人辦公的地方,就是你老闆點名:這個位置需要Risk,在討價還價的過程中,你老闆選了獨臂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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