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從哪個角度放眼望去,都不難看到屋簷,
就如同屋簷底下的説客,
只要有不同的地方,就會被代言人刻意強調,
重複敘述著,
看這裡,
這裡和那裏並不一樣,
景觀並不一樣。
正如我永遠分不清楚,那對雙胞胎姐妹,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就算區分出來又有什麼差別?
總是說著絕對不吃小於十八歲的幼稚動物,那個就是姐姐。
那些在屋簷底下生物,特別強調所謂的多元和包容,但是屋裡頭的長老,卻又是如此的一致,他們都偏好動物權利,倡導自由作為一種神秘的權力,長老都喜歡把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切割得支離破碎,長老稱呼切割做分工,所有的事情都要分門別類,然後再辛苦的拼裝縫合,不過,似乎從來沒有完成過任何一件事,永遠都會缺少了什麽。
地牛總是會翻身,或是屋裡了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那些我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 那些生活在屋簷之下 的人,總是會發現某一種特殊的東西,名字叫「原因」。
然後分配工作的聲音是不一樣了, 但是總是反覆著自由與彈性, 比那雙胞胎姐妹更沒有創意。